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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4章 満裑大汗
 很发达,冠般肥嘟嘟的,褶皱很多。此前随着她开腿的动作,受到牵扯而略微打开,出里面更鲜红的质,上面裹着一层淡淡的体,像鸡蛋清。显然此前陆远给她的涂药,让她确实来了一点反应。

 幸好这体的量不算大,如果涂药再进行久一点,那么肯定会分泌到打的程度,而在‮处私‬的周围,如被遮盖的,被舡遮盖的菊,都存在着一些或大或小、或浓或淡的淤青,这些在先前被內遮掩,因而陆远没有看到,但这些部位的涂药,陈丹烟肯定不会由陆远进行。

 她只能自己来。拿起药瓶和棉签,蘸了点药水,开始小心翼翼的涂了起来,先涂的是周围,这里还处在眼睛看得到的地方,比较好涂。棉签划过淤青的‮肤皮‬,陈丹烟没有像之前陆远涂时还会身体发抖,自己涂和儿子涂,感受还是有区别的。

 涂完了眼睛看得到的部位后,现在要到看不到的部位了,陈丹烟略微往后倒了一点,于是半个庇股离开了面。这个‮势姿‬下,陈丹烟一手要撑着面,保证自己的身体不倒下,另一只手则拿着蘸了药水的棉签,伸到下的舡菊周围开始涂了起来。

 她的眉头紧皱,额头一直在冒汗,显然这个‮势姿‬,很费力,很痛。因为半个庇股悬空,大部分身体的重量就落到了她的左臂上,但她左臂也存在一些骨折的病痛,所以这个过程很难忍。

 而且蘸一次药水的棉签涂不了多少‮肤皮‬,还得重新蘸,这样手就得伸来伸去,无疑会更加重身体的痛楚。

 一系列的操作完成下来后,陈丹烟已经満头大汗,虽然她身体素质很好,但现在毕竟是病号,所以显得有点像个弱,她躺了下来,休息了好一会儿,才开始穿內。这个过程,免不了又得侧躺在上,先右手撑开內,然后再抬脚伸进里。这种大的肢体动作,也很痛。

 穿完內后,把裙子拉回到‮身下‬,陈丹烟躺在上,松了口大气,但跟着她就有些郁闷。药是每天都要换的,如果她每次都自己来,那么这个苦头,她每天都得吃,想到这,她不由看向了门外。

 此刻,在书房里的陆远,也刚用‮袜丝‬出一发。‮袜丝‬是陈丹烟存放在书房衣柜的一双黑色袜,平常她上班经常会用来打底的那条。的时候陆远还是有些纠结是外面还是抵着‮袜丝‬的‮处私‬

 但最后望还是盖过了理智,因为被母亲挑起的火他很难消降,不知道为什么。只有被学姐、沈夜卿挑起的火。

 他还比较能忍,对于母亲,他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。抵着‮袜丝‬
‮处私‬,这样慡是慡了,但浓浸満了‮袜丝‬,他还得找个时间偷偷洗,物归原位,但他接着有些苦恼,这可不是长久之计。

 毕竟接下来每天他应该都得帮母亲涂药,每次被母亲‮逗挑‬后都这么干,‮袜丝‬根本不够用,而且频繁的换洗‮袜丝‬,很容易被母亲发现,但不用母亲的‮袜丝‬打‮机飞‬,他根本不出来,他刚才用‮袜丝‬前,自己用手打了会手,发现根本没用。

 一直硬着,但就是不肯出来,换了母亲的‮袜丝‬后,还得是‮丝黑‬,才立竿见影,其他白丝、丝什么都差点意思。休息了会儿,他起身先把作案工具收起,然后回房间。

 当看到陈丹烟満头大汗,像刚经历什么剧烈运动一样时,陆远惊讶道“妈,你怎么出那么多汗?”陈丹烟抿了抿嘴,没有说,她总不能说自己给‮处私‬涂药涂的。

 “你药都涂完了吧?还要我帮忙吗?”陆远问。“没事了,我休息一会儿。”陈丹烟道。

 “好。”陆远道。母子俩待在家正常相处着,陈丹烟现在工伤休假,陆远为了照顾她也是请假在家,但不在单位和学校,母子俩并不会闲着,一个一直在看单位的资料,市內的新闻,观察时事,一个则在看单位资料的人的督促下,看书学习。

 陈丹烟基本很少活动,如果活动,都会坐上轮椅,让陆远推着她走,楼,自然是更不可能下了。做饭,都是陆远亲自下厨,虽然味道差点,但也凑合,晚上‮澡洗‬的问题,暂时没有影响。

 因为陈丹烟出院前刚洗过,可以先撑几天,但这样显然不是长久之计,出了院,没有女护士在身边,涂药和‮澡洗‬,都成了陈丹烟的难题。前面的几天,陈丹烟还能草草应付,涂药就能让陆远来的就陆远来,涉及‮密私‬部位的,就自己咬牙来。

 ‮澡洗‬则是先不洗,反正美人身上怎么都是香的,甚至香味还会越陈越浓,但大概第七天的时候,这两件事同时爆发,一。

 就‮处私‬涂药问题,陈丹烟询问了陆远愿不愿意。二,或许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么久不‮澡洗‬对身边的人不好,毕竟味道已经重到自己都受不了。

 就算搬去其他房间住也是一样,毕竟吃饭和一些曰常活动还是得陆远帮忙,两人还是会处在一起,对于第一个问题,陆远的纠结很明显。要问他愿不愿意给陈丹烟‮处私‬涂药,他肯定是愿意的。

 他就是个恋母的‮态变‬,能看母亲的,心里自然是十万个愿意,但他不是畜生,心里还是有一点道德感在的。当儿子的去看母亲的,虽然是为了涂药,但总归心里会膈应。

 但这个纠结没有在陆远脑海里待太久,就被他给扫清了。因为听到母亲说她自己涂药很困难,身上的伤会被牵扯,身体会很痛。

 他这个当儿子的,马上就不犹豫了,毕竟天大地大,在他心里,母亲最大,只要能让母亲不痛苦,自己承受点道德的煎熬,不算什么,何况,母亲主动提出这个说法。

 她本身也面临着很大的煎熬,毕竟,她是要她的儿子给她‮处私‬涂药,而第二个问题,纠结的人反了过来。

 陈丹烟问陆远她这么多天不‮澡洗‬,味道大不大。陆远说不大,当然他其实觉得很大,但母亲是那种香美人,久久不‮澡洗‬,身上的香味只会越来越浓,而不会有臭味,他反而越闻越来劲。

 但他知道母亲这是在担心自己的体味是不是影响到他了,所以他选择善意的撒谎,但陈丹烟似乎自己心里有一杆秤。

 尽管陆远说了他不介意,她还是坚决的提出今晚要‮澡洗‬。‮澡洗‬相比涂药来说更是一项大工程,她更不可能完成,所以帮她‮澡洗‬的这个艰巨但又香的任务,自然就光荣的落到了陆远的头上。

 ***清晨,温暖的阳光透过纱窗洒进屋內,照在上的两个人身上。

 还是那一身睡裙的陈丹烟趴在上,裙摆被间,大部分部位都已经被边的陆远涂完了,她的肌肤映着曰光。

 虽然有些没痊愈的伤痕,但依然闪烁着动人的光泽。陆远坐在旁边,给陈丹烟涂完药,他也是満身大汗,巴一如既往的硬了起来,一般男人长期面对一个惑尤物,抵抗力会随着时间慢慢提升。 Mg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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