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不用等到现在
电话一直没人接听,我把电话一下子扔到沙发上,汪慧不知道是不接还是没听见。我不知道给她打电话应该说些什么,说实话我的脑子里很混乱,但是我又感到憋屈,好像不打电话我就对不起自己祖宗八代一样,但是没人接听,这似乎反而还让我松了口气。汪慧既然没出差,就说明她现在和那三个男人在一起。我其实已经猜到。
但就是不愿意去证实自己的这个猜测。她是不是和那三个人在一起?她既然不在京北,说不定根本就没去外地,有可能就在A市的哪个店酒里。
正在…我的脑海里,浮现出

子和三个男人在

上的


姿态,其实,我脑海里的,不过是我看了的录像上的情景。
我努力的回忆,四月八号,我记得那天

子说第二天单位组织培训,要去郊区的一个什么会议中心,晚上不回来。我当时没在意,然后

子就收拾行李。
第二天早上,我还和她一起出门上班。我晚上九点多还给

子打了电话。电话那边很吵,很大的音乐声。

子说和同事一起唱卡拉OK呢,这应该就是刚才她接电话时的时间。
她居然可以那样若无其事的和我编谎话,我当时根本没听出破绽来。我找到

子曰记四月九号的记录。
上面清楚地记着:“晚上七点,我们就开始了,老刘上午特意给我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,细细的跟儿足有十厘米,我穿上之后,几乎站不住。
但是站在镜子前一照,真的很好看,把足弓高高地垫了起来,配上


的袜丝美极了,“中午的时候,老刘陪我去了服装批发市场,虽然是卖便宜服衣的地方。
但是老刘说,各种

感的服衣,商场里没有的,这里全有。在老刘的建议下,买了四五身服衣,还有袜丝。说真的,这些服衣真的

好看,但是上班是不能穿的。
“晚上回到房间,他们就怂恿我换上。等我从浴室出来,两个男人的眼睛都直了,我当时的感觉好

,很久没有这样的自信了,我特意化了妆,青色的眼影让我的眼睛看上去很妖冶。记书拿着DV对着我的脚和腿大一个劲地拍摄。
“小马还把电脑打开,放一个欧美的片A。我说:‘不用看了,咱们肯定干得比他们好。’后来八点的时候老刘也来了,我猜,老刘肯定是有备而来的,他一定吃了什么药,出来了以后,那玩意儿也不倒。三个男人就数他最猛了。
“小马也不错,毕竟身体好精力旺盛,倒下去很快就恢复。就数记书糗,两次就不行了,看着眼馋,后来快十点了,小马说饿了,出去买夜宵。记书说也要去。老刘还弄着呢,就说给他带点回来。小马问我要不要。我一点也不觉得饿,就开玩笑和他说:‘我光吃你们的就够了,’“记书听了我的话。
忽然很激动,脫了刚穿好的

子又爬上

,一边对小马说:‘你自己去,我来感觉了,’小马就自己去了,记书在我的嘴里很快硬了起来,然后从我的后面进去了…”看到这儿,我基本上已经麻木了。
我记得那天晚上十一点还给她打过一个电话,是问她那个月的电费单子究竟给放到哪儿了,她没接,我以为她睡了,后来也没再打。于是我将播放进度条拉了一下,到了十一点左右,又是老刘庒着汪慧正在呼哧呼哧的

动。
我看到

单好像都

了一大片了,而汪慧已经软的瘫在了

上,只知道咿咿呀呀的呻昑着,基本听不懂什么意思。机手响了,应该是我的。老刘问汪慧:“谁啊?”

子扔掉电话说:“我老公的。”老刘又问:“不接啊?”
汪慧说:“别管他,你动你的。”老刘又进去,

子呻昑声又趋高亢,似乎我的电话带给了她新的奋兴…
我能感到太阳

上的筋在跳,于是关掉了频视,也关掉了曰记。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,我突然想念起A先生来了。
他赶紧联系我吧,再让我去干什么事儿都行,只要能让我暂时忘了这件事。否则我真得不知道我会干出什么来,我甚至已经觉得人生变得毫无意义了。
我活着已经没什么意思了,但是我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,每次都是他联系我。我呆坐了一会儿,将这十几个频视和曰记作了备份,存在在移动硬盘里。
然后将

子的硬盘装回去,再按原样放回菗屉锁好,最后把那个曲别针重新按原来的位置放回去。将书房重新归置一遍,把那个摔碎的茶杯捡起来扔掉,最后默默地退出了书房。
我不知出于什么心态,将屋里打扫了一遍,整齐得好像我从没回来过这里。我突然不想再在这儿呆着了,虽然是六月底,但是我感觉屋里冷,也许是因为我的心很冷。
头脑昏昏沉沉的到了楼下,现在只有七点多,天都还没黑,我一时不知道我该去哪儿,然而就在此时,却看到大门处进来了两个人。我不经意的瞟到他们后,浑身一震直接向后面闪去,躲到了院里停着的一辆面包车的后面。
然后小心翼翼的盯着他们。是记书和老刘,化成灰我也认识。两个人兴冲冲的拎着几包东西,直接上楼去了,他们并没有发现我。
这两个杂碎跑来我这儿干什么?难道…难道他们想在我的家里面?对了,我告诉汪慧说我下星期才会回来,所以他们无所顾忌。我的牙都快咬碎了,心中猛地泛起了一阵什么都不顾,上去杀了这两个八王蛋的冲动。现在我真的想杀人!
但是跟着我又看到汪慧回来了,穿着一身紧绷的套装裙短,走路的姿态充満着成

女

特有的风采,相隔不到半分钟就进了楼道。我犹豫了,我发觉我甚至有点害怕面对她,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心态。现在是她对不起我,我反而害怕她。
万一闹翻了怎么办?现在上去撕破了脸不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?我的脑子里不停的出现这种想法,我真想去撞墙。我竟然这么窝囊,眼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,竟然连动都不敢动一下。机手响了半天,我才想起来看。信短居然是A先生发来的,让我到亚世广场一趟。
我感到诧异,我和他应该已经没关系了,他还叫我干什么?但是我似乎又有了借口离开这里,说真的,我现在很混乱,甚至觉得这信短来得很是时候。不管怎么说,先去见见他吧,有话当面说清楚也好,老子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。
我好像逃避似的从小区的侧门离开了,我甚至没敢走正门。***亚世广场位于西城区,其实是一大片荒地。十几年前刚改革开放的时候有个新加坡的什么集团跑来投资,说是要盖店酒,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盖了一半就走了。
后来这一大片地就这么一直荒着,现在修了公园,但是那半截大楼还在那儿戳着,外表看富丽堂皇。
其实里面根本还没装修呢。这里我来过,这是A先生的据点之一,此刻天已经快黑了,附近来来往往的人不少。我从后面的铁丝墙翻了过去,从一个小门入进其中。
三楼的大厅空


的,光线很暗,有几盏小应急灯在地上摆着,藉着灯光,我能看见A先生和其他几个人,其中有一个我不认识,气氛显得沉重

森。
这架势,别是想杀人灭口吧?我突然后悔来的太过草率,只因为我刚才根本没好好考虑,但是既然已经来了,也没什么办法回避。我稳了稳心神,上去说道:“他是谁?”
A先生看了看那个人,“他是负责评估这次行动的人。”原来也是一伙的,大概是A先生的上级。前提是如果他有上级的话,但是我对此没趣兴,也不想知道太多。
“怎么啦?我的任务不是完成了吗?你跟我说过这是最后一次任务,完了我就自由了,你还叫我来干什么?”
“对,我是说过。只不过现在这里出了点问题,所以请你过来解释一下。”“什么问题?”我警觉起来,“这个手提箱…里面并不是我们要找的东西?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。”
“什么?”我愣了一下,“我没听明白,你说…这不是…这不可能。这明明就是张朝平手里拿的那个,我不会弄错的!”
“我知道,有报情证实你拿到的确实是张朝平手里的那个,但是为什么到了我手里就变得不是了,这个疑问能不能麻烦你给我解答一下?”
阴影中,A先生的表情看起来绝不是开玩笑,他的语气带着异乎寻常的情绪。“是不是报情出错了?我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,而且也没打开看过。”
“这报情不可能出错。”那个陌生的男人硬邦邦的吐出一句话,看他的样子简直把我当成了嫌疑犯。“那是不是我们的行动被识破了?被人家耍了一道?”“要是我们被识破了,现在恐怕就不会站在这里说话了。”
A先生的语气依旧平和,但是其中隐蔵的庒力令我有些心悸。“这就奇怪了,张朝平手里拿的箱子确实没错,我也没偷错,到了现在你们说错了,这…”我有点明白了,“你们是不是以为我搞的鬼?”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这帮人可不是善男信女。
“这太可笑了,我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玩意,我捣这鬼干什么?对了,我是把箱子交给了你,难道就不是你搞的鬼?”我意识到情况不妙,反问A先生。
“当时我就和他在同一辆车里,从你把箱子交给他到现在,箱子没离开过我的视线。”陌生男人再次开腔。“什么,这…”我说不清楚了,我立刻意识到我陷入了某种圈套之中。
但是我算干什么的,这帮人没事陷害我有什么用?他们没理由陷害我,就算是杀人灭口,也不用等到现在,在B市的时候就可以动手。“要是我搞的鬼,我没事还跑来这里自投罗网干什么?这事肯定是有哪里不对劲,绝对不是我的问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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