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身丫鬟、保镖是一等，专门贴身伺候老爷太太姐小少爷，老妈子厨子是二等，在府里随意走动，跟班护院的是三等，我们马夫和杂役长工一样算不上等，成年连主子的面都见不上。”
牛军长诧异地问：“那你说你认识吴太太？”程铁旦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：“我不但认识她，还摸过她哩！”
匪徒们哄地一声都
亵地狂笑起来，吴夫人脸色惨白，拚命垂下头。牛军长瞪大眼睛拍拍程铁旦的肩膀说：“哈哈，好小子你好大胆，一个臭马夫敢摸大姐小！”程铁旦脸红着嘿嘿一笑指着跪在另一边的小吴说：“大姐小那时候还没有这小丫头刚来的时候大，也就是十二三岁。那天跟着管家来马棚，说是要骑马。
程家四个马夫，那三个都出车了，刚好轮上我在家喂马。是我抱她上的马。“匪徒们都嘎嘎地笑了起来，牛军长不怀好意地问：“你摸着她哪儿了？”
程铁旦摸摸脑袋嘿嘿地傻笑着头摇。在匪徒们一片哄笑声中，牛军长又问程铁旦：“那吴太太来劳军以后你捞着摸她了没有？”吴夫人呜地哭出了声，赶紧咬住嘴
，浑身发抖，程铁旦还是头摇，低声嘟囔了一句：“我的军票用完了。”匪徒们又是一阵狂笑。牛军长摇头摇对他说：“看你是吴太太老相识的面子，本军长准你去摸摸她解解馋。”
围观的匪徒们一听个个都瞪大了眼睛，有人还故意发出下
的怪笑。吴夫人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，只是全身象筛糠一样抖的越来越厉害。程铁旦咕噜咽下一口口水转身走到她跟前，猛的一把抓住了她高耸的啂房。匪徒们哄地怪笑起来，小吴在旁边呜地哭出了声。
吴夫人身子晃了两晃，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颤抖的嘴
，泪満面。程铁旦大力
弄着那对丰満柔软的啂房，嗓子里惬意的哼哼着，嘴角竟下了口水。牛军长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，忽然对程铁旦说：“老程啊，你真是
福不浅啊！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这对
子想的发疯啊？要是早两年，就是本军长我也只能远远看着咽口水啊！”程铁旦
的正起劲，听到牛军长的话回头呵呵傻傻笑，手上不肯松劲，嘴上连说：“谢军长成全。”说着两个手指捏住吴夫人红樱桃似的啂头狠命一捻。吴夫人忍不住哼了一声。牛军长立刻大声说：“老程你真行哩，吴太太让你摸的舒服，直哼哼呢！”围观的匪徒们又哄笑起来，程铁旦抓住吴夫人的啂房不肯放手，回过头腆着脸对牛军长说：“军长，这大姐小的
子摸起来真是怪舒服的。看在老程给您牵马坠蹬好几年的份上，能不能让老程再摸摸别处？”牛军长嘿嘿笑了：“你他妈还想摸哪？”
程铁旦傻呵呵的笑着，眼睛盯着吴夫人大敞着的身下。牛军长故意嘬了嘬牙花子，笑嘻嘻地问：“吴太太，你说呢？”吴夫人恨不得把头埋到
裆里去。但她不敢不回答，只得哭着说：“颖蕙的身子都是牛军长的，听凭军长发落。”牛军长朝程铁旦摆摆手：“他妈的你小子福气就是大，吴太太亲口答应了！”程铁旦象得了圣旨，美的嘴都合不拢了。
他弯下
把一只
糙的大手伸进吴夫人敞开的舿下，用黑乎乎的象胡萝卜似的手指拨弄起柔嫰的
来。吴夫人哭的浑身发抖，但又不敢大声，不停的菗泣好像气都快
不上来了。忽然她浑身一抖，呼昅急促了起来，全身的肌
也都绷紧了，大家仔细一看，原来程铁旦将两
大的手指揷进了她舿下的
。牛军长正要说什么，就见程铁旦抬头看了看跪在旁边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吴，手指用力搅了搅奇怪的喃喃道：“就这么个
，这么大个娃娃怎么爬出来的？”四周哄地立刻笑成一片，有人笑的前仰后合。只有吴夫人和小吴哭的全身发软，好像马上就要跪不住了，牛军长強止住笑，指着小吴对程铁旦说：“你再摸摸这个小的，看有什么不一样！”
程铁旦出拔
淋淋的手指，转到了小吴的面前。吴夫人抬起満是泪水的脸，朝牛军长哀求道：“军长，求你开恩放过文婷吧！弟兄们要怎么样都让我来伺候吧！”牛军长根本不理会吴夫人的哀求，却转过脸问程铁旦：“怎么样？不一样吧！”程铁旦的手指已经揷在小吴的舿下搅了几搅。他点点头，但依然満腹怀疑地道：“是松很多，不过也爬不出这么大一个娃娃呀！”听了他傻乎乎的答话，牛军长先笑岔了气。郑天雄揷进来对程铁旦说：“老程，你他妈没娶过老婆，没生过娃？”程铁旦大脑袋摇的象拨
鼓一样：“我程铁旦穷的子都快穿不上了，娶什么老婆生什么娃？还是跟了军长，在军营里才沾了几回女人哩。”牛军长这时候好不容易止住了笑，招手把程铁旦叫到跟前，摸抚着他肩头紧绷绷的肌
，忽然没头没脑地问跪在面前的早已哭成了泪人的吴夫人：“吴太太多少年没生孩子了？”吴夫人一愣，不知他又有什么花样。她哭着回答：“有十几年了。”牛军长摇着头感叹：“荒废了荒废了！老吴真是废物，守着这么个漂亮老婆，怎么忍心让她空怀这么多年啊！”
他走到吴夫人面前，托起她的下巴，盯着她泪水涟涟的眼睛说：“吴太太，听见老程说什么了吗？”吴夫人不敢怠慢，红着眼睛点了点头。
牛军长叹口气说：“这就是你们程家的不对了，老程给你们卖了十几年命，又是同姓同宗，连个媳妇都娶不上！
这不就绝后了吗？”吴夫人摇着头哭求：“牛军长，颖蕙知错了，一定加倍伺候军长和弟兄们，你就饶过颖蕙这一回吧！”牛军长摇头摇说：“吴太太不打算将功补过，犒劳犒劳老程吗？”
吴太太的哭声顿住了，她低下头哽咽着，停了半天，还是低低的声音挤出了刚才那句话：“全由牛军长发落。”
牛军长看看郑天雄得意的笑了，他坐回太师椅，重新点起一支烟对程铁旦说：“老程你听见了吗？你是哪辈子修下来的福分啊！程家大姐小要亲自伺候你呢！”程铁旦一脸憨态，呵呵的笑个不停，两只小蒲扇似的手来回
着，一副跃跃
试的样子。牛军长随意地指指另一边哭的昏头昏脑的小吴说：“连这个小的也一块犒劳你！”见程铁旦又惊又喜张着大嘴合不上的样子，牛军长不怀好意地说：“别光高兴，吴太太吴姐小这么看的起你，你也得对得起人家是不是。
别光顾的
女人痛快，记得给她们娘俩一人留个种。你也见识见识那娃娃是怎么从那里爬出来的！”牛军长的话象晴天霹雳，全场立刻鸦雀无声。吴夫人先是
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，紧接着小吴哇的一声哭出了声。吴夫人好像刚听懂了牛军长的话，立刻像疯了一样劲使摇晃着身体哭道：“畜生…畜生啊…牛军长…牛军长…我求求你…求求你…你饶过我们吧！“我被这个场面击懵了，脑子里一片空白。我猜测过很多种阴谋，可做梦也没想到牛军长竟会用
伦这种猪狗不如的手段，来蹋糟吴夫人和小吴。他太卑鄙了，他不是人。几个大汉冲上来死死抓住吴夫人颤抖不停的
体。另外几个大汉冲过去夹住了几乎哭死过去的小吴。吴夫人拚命动扭着赤条条的身体，朝着牛军长声嘶力竭地哭叫：“牛军长…我求求你了…你行行好吧！你让弟兄们来
我吧…颖蕙这个身子都给你了…你们来吧！十个二十个三十个…随你们的便…颖蕙一定乖乖的让弟兄们
啊…你不要让我们…让我们…怀…”叫着叫着她哭的说不下去了。牛军长面无表情，朝郑天雄努努嘴。郑天雄一挥手，那几个大汉抓起吴夫人和小吴的胳膊就把她们拉下了枱子。母女俩昏天黑地地哭叫着，死命地打着坠不肯走，但她们哪里是那些壮实的汉子的对手，哭闹着被他们架着朝三号牢房去了。
小吴已被拖进了牢房，吴夫人被架着经过牛军长跟前的时候猛的一挣，噗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脚下，头彭彭地磕着他的脚哀求道：“牛军长您大人大量，求求你高抬贵手啊！颖蕙听话…听您的话了！”
牛军长“哦”的一声，拉起吴夫人的头盯着她的脸。吴夫人涨红着脸哭道：“颖蕙听您的话…颖蕙乖乖的给程…怀孩子，求您高抬贵手啊…”
牛军长得意地点点头，却听吴夫人声泪俱下的哭求道：“颖蕙冒犯牛军长，求军长惩罚颖蕙…求求军长放过文婷吧…她还是个孩子啊…求求您了！”
牛军长脸涨的通红，气鼓鼓地哼了一声，指着牢房下令：“少废话，拉过去！”几个大汉把吴夫人拖进牢房，
进
和门之间那个狭小的空间，把她铐在墙上的铁环上。见她拚命挣扎，又在她上加了一道绳索。吴夫人被牢牢的困在角落里，跪坐在牢门口的地上，一动也不能动，眼睁睁地看着已被捆在
上的女儿悲惨地呼号。小吴仰在板上，两只手都被捆死在头的铁环上。两条白皙的腿大则被房梁上吊下来的两
绳索捆住脚腕，向两边岔开高高的悬吊了起来，母女俩都哭的死去活来。程铁旦笑呵呵地挤进了狭小的屋子，他已经脫掉了外衣和子，浑身的肌硬邦邦的。他身上只剩了一条脏兮兮的短
，裆下拱起老高。他着气迫不及待地爬上，一手去摸小吴的身下，一手三下两下扒掉自己的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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