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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五三章 较量结果
 沈秋君闻言,不由小声乐道:“你也太会夸人吧,我如今这体态,寻常姑娘家都比不上,哪里还敢跟那歌姬相比,至于眼睛嘛…”

 沈秋君不由顿了一下,心中一顿,忙细看了那琴儿一眼,虽然她不觉得和琴儿有多相象,不过既然程秀梅如此说,想来也是有些相像吧。

 程秀梅又小声叮嘱道:“小心驶得万年船,能少一事是一事,咱们这样人家也极少天天歌舞升平,看戏听曲都是爷们做,咱们还是本分些好。”

 沈秋君忙正容说道:“二嫂话,我记下了,从今往后,好衣好食地款待她,只不放她出院子。这曲结束就将她发送回去。”

 程秀梅闻言,和沈秋君相视一笑,二人又转到其他话题上去了。

 倒是六皇子回到府中,知道沈惜君等人来府,便也不去內院,只外院吩咐管事,如何派人去庄子上收拾。

 一时又隐隐听到內院传来笛声,六皇子不由笑道:“倒是越来越有兴致,也好,前段时间府里怪闷,今天也让她好好乐乐。”

 倒是松哥儿人小好奇心大,听到了笛声,此时便求着要去看看,六皇子本意就是想让沈秋君心无旁骛地好好玩一天,便连吓带唬地要带松哥儿别处游玩。

 幸好此时笛声住了,松哥儿不敢违抗父命,只得委委曲曲地同父亲院里瞎转悠。

 不想此时琴儿也已经退了出来,正由几个丫头婆子半护送半押送地往她小院里走,两处人便碰到了一处。

 琴儿等人忙矮身行礼,六皇子点一点头便带着松哥儿走过。

 此时琴儿脸上面纱仍未除去,松哥儿便好奇多瞅了几眼,六皇子也不由跟着多看了一眼,一眼看下去。眼神不由愣了一下,忙叫琴儿道:“你先站住。”

 琴儿等人忙站住,丫头婆子们心里是忐忑不安。

 六皇子走到琴儿跟前,说道:“你抬起头来。”

 琴儿慌忙抬头,眼睛如小鹿般躲闪地看了六皇子一眼,便忙把目光转到别处。

 六皇子伸手将琴儿脸上面纱扯下,由于出手太狠,差点把琴儿摔倒地,六皇子也不理会,只冷冷说道:“一个歌姬。还能高贵到哪里去,学贵人们戴面纱也太可笑了些,以后不许再戴面纱。若是被我知道,小心剜了你眼去。”

 琴儿不知如何惹了眼前这位阎王爷,吓得磕倒地,直道:“奴婢不敢。”

 六皇子这才放了她们一行人过去,又带着儿子回到外书房。等到里边吃了饭送了客,这才带着儿子去了內院。

 看到沈秋君神色飞扬,六皇子心情也开了很多,笑道:“我已经让人去收拾庄子去了,等那边一收拾好,我就陪着你去那里住。倒是个避暑好去处,免得到时热坏了你。”

 沈秋君听了,不由笑道:“拿个贫瘠庄子换了贤王好皇庄。倒是做好买卖。”

 六皇子不由哼道:“这次事定少不了他其中推波助澜,不过一个庄子罢了,倒是便宜了他,这笔帐将来少不得好好和他算个清楚明白。”

 前后几件事联系起来,沈秋君也觉得贤王嫌疑很大。可惜没捉到他把柄,也只能忍一时之气了。

 六皇子一时又想到好笑之事。问道:“你知道那个庄子上住着谁吗?”见沈秋君扬了眉,六皇子这才笑道:“那庄子上有个助着贤王夺天下牛鼻子老道,常年住那里避暑,如今庄子归了我,他不得不搬了出去,出去后还直道,这是个聚集皇气地方,不该给了我。”

 沈秋君闻言撇嘴道:“那些个僧道们可恶了,每每神神密密地出来说些不可怈天机,以显示他能耐,却不知给那些人造成多少困惑和噩运。要我看,庄子上那位也个没本事就知骗吃蹭喝,不然早就该夜观天相,知道那庄子住不久了,早早搬出去,也省得主人家撵,臊一鼻子灰。”

 六皇子听了,不由拍手笑道:“还是你看得明白,贤王偏还被那老道骗得团团转,就这样人也想着做皇帝,简直是痴心妄想。”

 贤王此时正被空渺道人念叨得心烦意燥,喝道:“什么皇气之地?你那里住了那些年,也不见对我有什么帮助,如今住得舒坦了,就不想离去,你既然有本事,怎么就不能提前算出,未雨绸缪,如今事已如此,再聒噪又有何用?”

 空渺道人见贤王已不是全然信任自己了,倒不敢再啰嗦。

 贤王想了想,觉得空渺道人还是有些本事,大业未成之成,少不得还要借他之力,便又悄悄安排他去了别山庄居住,自己却免不了家里愁苦。

 本来以为沈秋君此次必能被打翻地,没想到这老六也是个能忍舿下辱人,竟让沈秋君全身而退。

 虽说成功使得苗夫人一族人仇恨六皇子,可是那群人终是一帮没胆人,心里只管暗恨,却无一人敢与六皇子对着干,只会躲一旁哑巴吃黄连,只想着等六皇子落魄了,好痛打落水狗,一群没种人,要他们有何用。

 当然现贤王想起这件事来,虽得意自己行事神不知鬼不觉,便仍是免不了后怕,毕竟沈秋君事情一作实,沈家便少不了一个欺君之罪,沈秋君虽倒下,可自己却也免不了失去助力。

 幸好,通过这件事却可看出沈家皇上眼中果然不同,竟可以让皇上甘心忍耐至此。

 如今打老鼠忌着玉瓶,少不得先放沈秋君一马,再等时机动手了,将来总有与六皇子算总帐时候。

 转眼夏天便到了,沈秋君腹中胎儿也瓜蒂落,顺利产下一子,名为栩哥儿。

 那处庄子倒果是个避暑极佳之处,沈秋君母子还那里过得极舒畅,松哥儿倒是想行使一下大人权力,指使弟弟给自己敬茶,可惜那小子天天趴母亲怀中呼呼大睡,少不得耐心等他长大了。

 沈秋君夫二人到是极享受一家人世外生活,无心理会京城诸事,而且沈秋君又寻了个借口,将琴儿远远打发到庄子,仍是让人严加看管着,倒是也明言若是琴儿想嫁人,将来还能助她些嫁妆银子。

 至于外面人,原本见六皇子把沈秋君弄到外面皇庄子上生产,心里还是有些想法,等后来见沈秋君生下儿子,母子活得极惬意,便知沈秋君安乐王府地位是无人可撼动了。

 此后仍是太子与贤王竞相讨皇上与臣民心,贤王一派与太子一派相互使绊子,六皇子与贤王相互填堵,曰子便这些没什么意义事件上慢慢流逝,舂去秋来,寒来暑往,几年进间便过去了。

 当沈秋君第三个孩子榛哥儿満月时,沈秋君心里忍不住吁了一口气,终于平安度过了前世太子与六皇子谋反那一年,看来今生真不同于前世了,尤其是那个多事之年已经度过,说不得这世真就是太子顺利登基呢。

 沈秋君这样想也不是没有根据。

 这些年,太子虽无什么大功却也无过,虽说好了点,对于男人来说,也算不上什么天大毛病,又凭借沈秋君前世记忆,也极大地帮他避免了前世祸患。

 做为太子六皇子虽然行事仍是狠,不过凭着避过东陈之战中两大祸事,其他事情对于一个无心帝位皇子来说,也就无足轻重了,况且沈秋君又一旁极力劝说拉扯着,倒也没有太大出格事情。

 倒是贤王这些年不太顺利,他仍是子嗣不利,府中虽也有侍妾怀胎,但总是因这样那样原因不能保住,外人自然免不了认为是贤王妃自己不能生,妒忌毒害其他侍妾,也有人认为是不是贤王做了什么损事,遭了报应,或者认为贤王府是处凶宅,不然好像自从贤王被封贤王入住王府,他好像总是事事不顺,唯一儿子还是庄子上才得平安出生。

 时曰长了,沈丽君也知外面对贤王子嗣事情谈论,但实是冤枉,如今桂哥儿也已经长大,这几年落胎之事,真不是她出手做,她对后院也是极严治理,可惜总不见效果。

 当然这些事情一些臣民眼中也不算是什么大事,反正贤王有嫡子,只要他贤德,仍是有人想着他上位,无奈皇上如今年纪已大,也有些不愿‮腾折‬了,一来太子虽平庸,但倒底也做了这些年太子,还是有些根基,贸然动了他,怕是会引起朝堂动,二来其他几个儿子中倒是贤王是个突出,可他后院频频出事,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,皇上心里地位便打了折扣。

 所以几番较量下来,太子地位看上去稳稳,而贤王则明显落了下风。

 太子也已经感觉出皇上近来对他态度有所不同,心中为得意,便借着为侄儿榛哥儿摆満月酒,好好庆贺一下,也算是借机对六皇子支持表示一下感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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